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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守信用。”

“你答应过阿息不让别人在你身上留下印记。”

阮镇在这一瞬间被迫接收了大量的信息,他头疼欲裂,烦躁地皱起眉。一双手适时按在了他的太阳穴处,颇有技巧地按揉起来。

为他按摩的青年不紧不慢地提问,“哥哥违背了诺言,阿息要怎么惩罚哥哥好呢?”

他轻笑了声,像是听到什么逗趣的话似地,说:“啊,就罚哥哥亲手解决掉刚刚那个孩子吧。”

阮镇毫不怀疑他有这样的心思,于是反手扣住青年的手腕,用力将青年的双臂压回青年胸前,警告他:“阮息,少给老子搞幺蛾子,清楚了吗?”

眼前的青年,是他这个身体的弟弟,唤作阮息,阮息吧,是个兄控。

重度的那种。

按理说这样的任务应该很轻松,可是他哥哥偏偏是男主,刚刚出去的男孩,就是另一个男主。

阮镇跟他不是亲兄弟,阮息是阮妈妈收养的小孩,但阮息跟阮妈妈不怎么亲近,喜欢自己尽惹是生非的哥哥。

【这个《黑道大佬的出逃小情人》世界,刺不刺激?惊不惊喜?】

阮镇微笑,让系统滚。

阮息作为重度兄控,对阻碍哥哥的恋情自然是义不容辞,一作二作的就把自己给作死了,死在他最爱的哥哥枪下,可能是他最后一点安慰了。

阮息是个神经病,他是个变态。

现在这个变态低低地笑着,声音醇厚温雅,阮镇的手心被舔了一下,这发展让阮镇有点懵。

“哥哥,你生气的样子,可爱极了。”

阮镇抽了抽嘴角,不明白他是怎么从自己三五大粗的身材上读出可爱的。

也许弟弟的眼神不太好?

阮镇这样想着,手里被塞进了一杯牛奶,阮息温柔地看着他,温情脉脉,阮镇只好艰难地举杯喝下。

在还没有熟悉这个弟弟的套路之前,服软是必要的。阮息不同于黎稚的无害,他一直散发着的都是侵略者的气息。

阮镇牛奶刚喝完,嘴角就传来温热的触感,一只手细致地揩去他嘴角的奶渍,揩过牛奶的手指放入它主人的嘴里,阮息极其自然地舔了舔,微笑着对阮镇解释,哥哥,好甜呢。

阮镇:????

老子刚喝完老子不知道牛奶甜吗?用得着你说。

许是阮镇将这情绪表现在了脸上,阮息又笑起来,“哥哥真是可爱,甜的可不是牛奶。”

阮镇还没反应过来时,阮息就已经靠过来,钻进他怀里,不安分地动来动去,阮镇拍了拍他的手,让他安静,自己早上的反应还没下去呢,禁不起撩拨。

亏得他一米八的个子缩在自己怀里,他也不显憋屈。阮镇的下巴抵在阮息的肩胛处,闭着眼犯懒,身体的疲倦让他昏昏欲睡。

怀里的人有一股很好闻的味道,涩涩的,但很清新,这样平易近人的气味和阮息高冷的气质中和,倒是恰到好处。

阮息微微动了动腿,调整坐姿让阮镇抱得更舒服,“哥哥,今天在家里陪我吗?”

阮镇摸过手机,看了下时间,无所谓地道:“不一定,帮派里有事。”

看不见阮息的表情,不过他的声音听起来并无异常,“我陪哥哥去。”

阮镇含糊着点头,手里的手机被抽走,手机重新回到手里时,屏保和桌面都是阮息,书卷气极浓的他笑起来很是隽秀,跟明星精修图似的。

他这个弟弟,果然是相貌堂堂。

阮镇用胡渣扎他,说:“你倒是厚脸皮,也不害臊。”

“好容貌值得被欣赏。”阮息说得坦然又无辜。

“乖乖在家里画画,嗯?”阮镇还是不太愿意带阮息去帮派,总觉得,读书人就应该好好读书,打打杀杀的东西还是少接触地好。

不顾阮息不情愿的神情,阮镇推开他进了卫生间。说来奇怪,这个原身的长相性格跟自己一模一样,就好像是自己的复制品一样,也幸亏是这样,不然今天阮息得跟他拼命。

阮镇洗漱完,阮息正半死不活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面无表情的,看不出心情如何,阮镇蹲下,拍拍他的脸,无奈地说:“好了好了,你跟着吧。”

反正不让跟也会偷偷跟去,还会不开心折腾人,索性随便他了。

一说完,阮息就立马坐起来,麻利地滚进更衣室换衣服去了,阮镇有些好笑,阮息的反应跟小孩子似的。

等他二人穿戴完毕,再开车到帮里,电话都被打爆了。

此时接近中午,帮派里来来往往的人多,阮镇回头看了一眼阮息,见他口罩戴得好好的,阮镇这才安心。他只有这一个弟弟,被人惦记上就不好了。

“二爷。”

“二爷好。”

“二爷来了?”

不断有人问好,阮镇只是略微点了点头,不顾他们惊异的眼神将阮息带入内部。帮派的大爷是白克,人称毒蛇,手段阴狠,不过他很重兄弟义气,对阮镇这个从小跟着他打拼的小弟好得很,因为白克年纪比阮镇大多了,唯一的儿子死在帮派火拼中,几乎拿阮镇当半个儿子。

对于阮息,白克也是见过不止一次的。

白克文化不高,对读书人特别有好感,阮息长了一张会读书的脸,人又聪明,是以也很得白克青眼。

“阿息也来了。”白克笑着打趣他,“怕哥哥被人抢走吗?”

阮息大大方方地贴着阮镇坐下,看了一眼阮镇,略带骄矜地回答:“别人不敢跟我抢的。”

阮镇的脸黑了一下,白克却看起来很欣赏阮息的狠劲。

“老大,你就纵着他吧,他早晚得翻船。”

白克白了他一眼,“最宠他的不是你吗?反倒怪起我来了。”

第12章弟弟太爱我了怎么办(2)

阮镇默然,这点他无法反驳,帮派里的事情交接了完后,阮镇带着阮息去白家蹭饭。

嫂子叫李玲,跟他们相比,是另一个世界的人——大学教授,大概是职业病的缘故,她总是板着脸,看上去并不是很快活的样子,讲话也客客气气的。

三句逃不出“请,谢谢”之类的敬词,听起来怪毛的。饭前的集体活动时间,阮镇跟白克看球赛,看到兴奋时,嘴里就不干不净。

嫂子日常嫌弃,适时地提醒他们:“请文明用语,阿息还在呢。”

一盆水从头淋到脚,透心凉。

兴奋的劲头都浇没了。

再看看正琢磨画面布局的阮息,高挑清瘦,气质超然,怎么看也不能算是个小孩子了。不过在李玲眼里,阮息永远只有七岁,这种类似于亲妈的想法,让阮镇嗤之以鼻。

呵,女人。

原身不怎么亲近她,说来好笑,原身打小就精力旺盛,上蹿下跳从不消停,教导主任的头号天敌说的就是他,不守纪律,破坏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