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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夜有琴鸣
浮云缠碧树,流水绕青峦。莫言无仙迹,仙在水云间。
宿州青云山,奇峰兀立,林木茂盛,飞瀑流出倾泻而下,浮云裹住山腰,风景如同人间仙境一般。偶尔有穿白衣或者青衣的少女在水云间穿行,恍如天上仙女降临凡尘。
山峰顶上是一片错落有致的房舍,掩映于青山绿树之间。而在其中的一处房舍中,一身青衣的周佩兰垂手而立,目光低垂,本来有些瘦削的身形越发显得单薄,肤色苍白,只有双眼还是异常明亮,如同暗夜中一点星辰。
对面的椅子上端坐着一名白衣美妇,实际年纪已经将近四十岁,却是肌肤白皙,身段婀娜,看上去不超过三十岁的模样。她长着一张瓜子脸,娥眉细长,凤目流波,白皙的面颊上不施粉黛,除了头顶一根玉簪外再无其他首饰,雪白衣裳上面没有任何纹饰,简单而清雅,哪怕只是静静的端坐着,目光微微流转之间却自然流露出一股温婉柔和气息,若不是腰间佩戴着她成名兵器青璇剑,旁人只会将她认作是一位温柔贤淑的大家闺秀,没有哪一个会认出这正是水云剑派的绝顶高手:明心慧剑易兰芝。
她低头看了看身前站立的徒儿,眼中闪过一丝怜爱,轻声叹道:「兰儿,你这一阵闭关练剑太辛苦了,应该歇一歇。」
周佩兰脸色平静,躬身一礼道:「师父,弟子本以为自己剑法已有小成,这一次下山,却发现自己不过是坐井观天,自回来之后便闭关苦练本派剑法,岂敢有片刻懈怠?」
「兰儿,你太急躁了。」易兰芝叹息道,向着她招了招手。周佩兰犹豫了一下,慢慢近前来,跪在师父面前,面颊上感受着那对温暖的手掌爱怜的抚摸,脸上现出一丝柔和。也只有在这对待自己如同母亲一般的美妇人面前,她才不会像个精致的瓷娃娃,偶尔展现出这样的一缕生人气息。
「习武之道讲究张弛有序,急躁不得。」易兰芝微笑着,拂开挡在周佩兰面前的一缕青丝,目光柔和的道:「你是我这几十年来见过的最有天资的孩子,聪明伶俐,吃苦耐劳,一心向往无上剑道,终有一日会取得比师父还要高的成就。只是武功提升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也不是单单靠着刻苦练习就能达到的。若闭关苦练就能习得无上剑道,只怕遍地都是武林高手了。而且,」她迟疑了一下,缓缓道:「你的心不静了。」
周佩兰猛然抬头,眼中现出惊愕神色。
「这将近一年来,你没日没夜的闭关苦练,为何进境不佳?因为你的心头一直压着一柄刀啊。」易兰芝轻声道:「你资质最高,练功刻苦,在本派同辈中从来没有遇上对手,却忽然间被人以绝世刀法击败,从那一刻开始,心中便有了一丝阴影,每次自己练功时候,就不自主的想着这一招能不能击败那人的刀法,是不是这样?你的心不静,出剑便不稳,如何能够提升剑法境界?」
周佩兰脸色微微一红,她自然知道师父说的有理。自己闭关之时,总是不由自主的想到那一刀的威势。越是想着忘掉它,印象反而越是深刻,连使出那一刀的那个人的身影都越来越清晰,如同一层厚厚乌云压在心头。甚至有几次不自知的在剑法中模拟了那一刀的招式,内力运转出错,险些走火入魔。如此一来,自己的剑法能够提升才是笑话。
周佩兰蹙眉道:「师父,那我该怎么办?」
易兰芝笑道:「你继续闭关苦练已经是无用功了,下山去吧,在红尘中磨练自己的心性,什么时候磨练的心性澄明,剑法自然有成。」
周佩兰思索片刻,叩头道:「谢师父指点。我明天便会下山去。」
「要回家去?」
「不,」周佩兰目光清明:「我想去肃州。」
一晃几天过去了,谢玉娘的心绪也渐渐有些平息了,只是和顾云扬单独相处之时还是有些不自在,往日里平平淡淡的姐弟之情此刻似乎有些变了味道。
这一天晚上吃饭时候,顾云扬道:「过几天我再去内陆一趟,雪儿,你留下来照顾姐姐和安安。」
雪儿一愣,道:「是要去找师祖吗?不要带我去吗?」
听到这个称呼,谢玉娘心头一颤,筷子间夹的菜落在桌上。
顾云扬点头道:「一半原因吧。洛北府的事情过去了这么久,不知道官府有没有大力追查,我去查看一下。我一个人行动方便,万一遭遇了官府的人也好脱身。」
雪儿低着头不说话,过了一会儿才道:「那我给你准备好行装。」说完这话,忽然觉得没了胃口,胡乱吃了几口饭,把碗筷啪的一下放在桌上,扭头出去。
顾云扬愣了愣,这丫头真是平日里被自己宠坏了,这是又在搞什么名堂?当着姐姐面又不好出声斥责,只得向谢玉娘使了个眼色。谢玉娘快速吃完饭,跟了出去,进了雪儿的房间,只见她坐在床边两条腿一下一下抖动着,低着头一副不高兴的样子,走上前道:「雪儿,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
「当然是师父了。」雪儿气鼓鼓的道:「以前出门都带着我去的,这次偏要一个人,嫌我是个累赘吗?雪儿已经是个大姑娘了,不会再胡闹了的。」
谢玉娘笑道:「就为了这个啊?你也听云扬说了,他是怕遇上官府的人,怕带上你一个照顾不周出了危险。」
雪儿偏过头去,鼓着腮帮怒气不消。
知道这是小丫头在怄气,谢玉娘心中好笑,上前来轻轻将她抱在胸口,柔声细雨好说歹说,劝了半天,雪儿才不再生气了。
这一恢复常态,小丫头立刻活跃起来,感受到了玉娘姐姐怀抱的温暖柔软,忽然童心发作,小手屈指在她乳峰上弹了一下。
谢玉娘啊的叫了一声,急忙将她推开,双手护在胸口,羞道:「要死了!你这丫头又开始胡闹了。」
「嘻嘻,玉娘姐姐胸口好舒服啊。」雪儿得意的笑道,伸出手指晃了晃。
谢玉娘面颊微红,没好气的啐了一口,起身出门,走到顾云扬房门外,敲了敲门。
门吱呀一声打开,顾云扬见是谢玉娘,闪身让开,道:「姐姐,到底怎么回事?」
谢玉娘进门去坐下,笑道:「还不是你说得那番话?你不许雪儿跟你一块出门,她生气呢。」
顾云扬皱眉道:「这次不同于以往,可能会遭到官府中人追杀,有些危险。她武功又练得不扎实,若遇上强敌,我未必能保护好她。」
「已经跟她解释过了,现在总算不生气了。」谢玉娘道。
顾云扬点了点头。两人一时之间没有了别的话,便有些尴尬起来。
「天晚了,姐姐,你还是早点休息吧。」
谢玉娘眉头一皱,娇嗔道:「你就这么急着赶我出去啊?」说完这话忽然觉得语气有些不对,好像在向云扬撒娇似得,登时脸上一红。
灯光下,谢玉娘玉颊生辉,微微嗔怒的样子看得顾云扬脸上一红,目光有些发痴。
谢玉娘被他看得心中发慌,偏偏心中不自觉的有些喜悦,微微偏转了面颊,低声道:「云扬,你这次去内陆,如果真的找到凰儿姑娘,你打算怎么办?」
顾云扬不假思索道:「我会娶她。」
谢玉娘立刻道:「不行!」随即发现自己语气太重,缓了一缓柔声道:「我听雪儿说了你们之间的事情了。云扬,你是凰儿姑娘抚养大的,她离开的时候你年纪还小,还分不清什么是师徒间的亲情,什么是男女之情,错把尊敬和关爱当做了男女之间的爱意。你们是师徒,怎么可以成亲?」
顾云扬听着这话,心中顿时不悦,道:「姐姐,我和凰儿之间的感情自己最清楚。我喜欢她,她也喜欢我。我愿意一辈子守着她,永远不分开。」
谢玉娘脸颊通红,嗔怒道:「你怎么这么执迷不悟?你们是师徒,如果你娶了她岂不是乱了伦常?以后你还怎么面对世人?你武艺高强,心地良善,以后定然能够成为一代大侠,可不能因为一时糊涂背负这骂名。你叫我一声姐姐,我就是你的亲人,不能看着你错下去。」她轻咬下唇,声音细小地道:「你年岁也大了,不再是小孩子了,要是实在忍耐不住,姐姐,姐姐可以给你……」
这句话说出来,仿佛一个霹雳一般,两人都是一惊。顾云扬目瞪口呆,而谢玉娘的脸一下子红得要渗出血来,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会突然冒出这一句,一颗心砰砰地要从胸口跳出来,口干舌燥,浑身发软。
顾云扬呆了一下,脑海中闪过师父的身影,立刻将心头旖旎念头压下,狠心道:「我的事情不需你操心,你又不是我亲姐姐!」声音不自觉的抬高了些。
这话出口,立刻生出悔意,眼看着谢玉娘脸上一愕,随即眼里泪光闪动,他顿时慌了神,急忙道:「姐姐,我说话太重了。」一边说着,一边抬起手,手忙脚乱地替她擦拭泪水。
手指触到谢玉娘柔软的面颊,忽然又觉得有些不妥,停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不知如何是好。
谢玉娘擦了擦眼睛,强笑道:「是姐姐多事了。你早点休息吧,我回去了。」
顾云扬心中一慌,伸手将谢玉娘手腕扯住,连声道:「姐姐,对不起,是我不对。」
谢玉娘挣了几挣,无法挣脱,又羞又气,低声道:「快放手。」两人这一挣扯,反而被顾云扬一用力,站立不稳,一下子扑到他怀中。
饱满结实的乳峰撞在胸前,顾云扬一呆,两人目光对视片刻,同时啊了一声,赶紧分开。
谢玉娘面颊通红,心脏砰砰直跳,慌慌张张道:「我,我回去了。」
眼看谢玉娘慌慌张张的跑出去,顾云扬又是为了自己对凰儿的感情遭人指责而烦乱,又是因为言语间伤害了姐姐而不安,心里乱了一阵,吹熄了灯,脱衣上床。
睡了不知多长时间,忽然间惊醒,只觉得床边站了一个人,立刻心中一惊,低声喝道:「谁?」伸手便扣向黑影的手腕。
手掌所握是一只柔软温热的小臂,那人啊的痛呼出声。顾云扬心头一惊,脱口道:「姐姐,你怎么进来了?」
黑暗中谢玉娘的身影一动不动,过了片刻,发出低低的抽泣声。
顾云扬心中慌乱,连声道:「姐姐,你怎么了?今天的事情都是我不对,我不该对你发火。你要是心里委屈,就骂我两声,打我两下。」
连着说了几句,忽然黑暗冲传来衣服沙沙的响声,接着仿佛有什么东西被抛在地上,随即,自己的被子被掀开,一具滚烫的娇躯躺进来。
两人赤裸的身体贴在一处,顾云扬脑子里轰的一声,不知该如何处置,正犹豫着,一双玉臂将他紧紧抱住。
谢玉娘此刻紧张得心脏都要跳出来,太阳穴上血管突突地跳着,她在云扬面前说了那句话,回到自己房里怎么也睡不着,迷迷糊糊的过了半夜,忽然醒来后不知着了什么魔,竟然被一股强烈的冲动驱使着悄悄进了云扬的房里。一时冲动,脱光了衣服便钻进被子里来,此时两人肌肤相亲,自己玉乳贴在他坚实的胸膛上,感受着那火热感觉,登时心中慌乱,如果不是被黑暗遮挡,只怕自己立刻就要从床上跳下去跑回自己的房里。
而偏偏是这一片黑暗中,两人都看不到对方的脸,给了谢玉娘莫大勇气。她咬了咬牙,不顾顾云扬的挣脱,反而双臂将他抱得更紧,玉腿顺势勾住他的腿,微微带着哭音道:「云扬,你……你要了姐姐吧。姐姐已经这样了,难道你还要把我赶出去吗?」
顾云扬的身子一僵,往外推的手停下了。两人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了差不多一年时间,谢玉娘对自己的情意他怎么可能察觉不到?他又不是出家的和尚,有好几次也对玉娘姐姐动过欲念,只是他心中记挂着凰儿,始终不敢接受她的心意,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可是现在这般情况,玉娘姐姐赤身躺在自己怀中,难道真要强行将她赶出去吗?
想到平日里姐姐对自己的照顾,一颦一笑,一点一滴,又想到前几日两人那一场只差一步的旖旎,顾云扬心中的提防轰然炸开,二十几岁的男人的冲动一下子涌上来,呼吸顿时急促起来,身体发热,不自觉的将玉娘姐姐抱住,颤声道:「姐姐……玉娘,如果今天我们真的……那你就无法再回头了。」
没有听到谢玉娘的回应,忽然唇上一阵湿热,滚烫的芳唇印在自己唇上。
「云扬……,姐姐,早已不想回头了。」
这一下仿佛一点火星落在浇满了油的干柴上,顾云扬低吼一声,将谢玉娘紧紧抱住,贪婪的吮吸着她的芳唇,喘息起来:「玉娘,我要你!」
他的手掌握住胸前一对柔软丰盈的玉乳,只觉得指尖滑腻,弹性十足,自己一对手掌竟然有无法完全把握住的感觉,忍不住手上用力,那柔软的玉乳便顺从的变幻了形状,滑腻腻的,几乎要从直缝间滑出去。
这一下用力有些大了,谢玉娘顿时发出一声呻吟:「啊,好痛……」
顾云扬心中一慌,急忙道:「姐姐,弄疼你了?我,我……」说着话松开手。
忽然之间,自己的双手被谢玉娘握住,重新按在她柔软的乳峰上,颤声道:「没关系,云扬,姐姐不疼。你,你再揉揉看……」
顾云扬这才放下心来,既然姐姐要求,哪有不从之礼?当下手上用力,再次揉弄起来。
谢玉娘疼得眼圈泛着泪花,心中暗自埋怨:这个弟弟,怎么这般实诚,用的力气更大了,几乎要把自己玉乳揉碎了一样。只是刚才自己已经说了不疼,又不好改口,只得咬着牙强自忍耐。
过了片刻,实在是疼得紧,终于忍不住低声道:「云扬,你,你力气用小一点。」
顾云扬依言而行,手上减了几分力气。疼痛感觉稍去,谢玉娘却感受到了一股异样的舒适,胸口麻酥酥的,虽然还夹着一丝丝的疼痛,却反而令自己愈发迷醉。被他揉弄了良久,她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声。
这一声呻吟出口,谢玉娘立刻羞红了脸:房事中呻吟出声,是为淫,这可是不和妇德的。虽然徐志明已死,自己也已经决定把身子交给云扬,却还是下意识的遵守着圣人教诲。她赶紧闭住嘴,生生将要呻吟出声的欲望忍住。
她的玉手在顾云扬身上温柔抚摸,很快刺激得他浑身发烫,喘息连连,伸手揽住谢玉娘的玉臀,向着自己腰上贴过来,一根火热肉棒高高挺起,抵在那早已湿淋淋的玉股间,一下下的挑动,只是不得其门而入。
他心中急躁,却不知玉娘姐姐也心中暗暗着急,火热粗大的事物在股间一下下来回摩擦,有好几次贴着自己玉门滑过去,磨得她一下下的浑身发酥,玉蚌口悄然张开,爱液流出来,腰部往下都湿了一大片。偏偏不知道这坏弟弟有意还是无意就是不肯进来,她咬着牙强忍着要呻吟出声的刺激,有心帮他,又怕被他误认为自己是个生性放荡的坏女人,唯一能做的便是悄悄抬起大腿,暗暗的将玉门贴上去,应和着云扬的胡乱挺动。
不知试了几次,直到谢玉娘心中着急,几乎顾不得矜持要伸手引导那肉棒的时候,只听轻轻的一声扑哧声,肉棒的顶端正好顶在玉蚌口,挤开一圈嫩肉,插进去几分。
谢玉娘一喜,忍不住呻吟出声,玉腿勾住云扬的腿,纤腰一挺,又让那肉棒插进去一截,只觉得那东西是如此粗硕膨大,将自己膛肉都撑开了,幸亏有爱液润滑,否则不知要多疼。她喘息几声,柔声道:「云扬,你,你再往里一点。」
顾云扬是第一次真正的与女子欢好,只觉得肉棒顶端进入了一处湿热紧窄的所在,却仿佛是一张嘴紧紧含住一般,下意识的问了一句:「这是什么?」
这一声问,顿时令谢玉娘脸上通红,手指在他肩头掐了一下,羞道:「问什么?嗯……,只管进来就是……」说着话又悄然将纤腰扭动了一下,玉臂搂住云扬的腰,轻轻抚摸起来。
肉棒被紧紧包裹,又经玉娘姐姐暗自扭动腰肢,顾云扬霎时感觉到一股全所未有的舒服,忍不住呻吟出声,无师自通的腰部一挺,铁棒般的巨物挤开一圈嫩肉,一下子插进去,又快又狠,竟然发出噗嗤一声声响。
那又粗又长的肉棒完全插入自己蜜穴中,撑得满满的,没有留下一丝空隙,那一下撞击顶端正顶到了花心,让谢玉娘娇躯轻颤,如同飞上云端,情不自禁的抱紧了云扬的胳膊,再也忍受不住,发出一声娇柔的呻吟。
顾云扬也是舒服的无法形容,将肉棒抽出少许,再次奋力插进去,火热的膛肉紧紧包裹肉棒顶端,又湿又热的爱液顺着棒身流淌出来,如此奇妙的感觉令他无法自制,无需玉娘姐姐再次催促,无师自通的一下下抽插起来。
谢玉娘紧紧抱着顾云扬,被他这越来越有力的抽插顶得浑身酥软,手指都要陷入他的肉里去了。肉棒顶进来,自己便飞上天堂,抽出去,又落回人间,一下下的抽插令自己在天堂与人间之间忽上忽下,心神恍惚,几乎不知身处何地。她情不自禁的摆动腰肢,应和着云扬的抽插,口中发出忽高忽低的呻吟,仿佛是伴奏的乐曲。
抽插几十次后,顾云扬忽然闷哼一声,身子一阵僵直,一股股精液喷射而出,洒在谢玉娘的蜜穴中,然后缓缓将软下来的肉棒抽出来。
谢玉娘双眼紧闭,正是意乱情迷之际,云扬却突然从自己身子里出去,这一下自己不上不下,说不出的难受,忍不住喘息着道:「云扬,好弟弟,怎么,怎么停下来了?」
顾云扬道:「出,出来了。」声音里透着几分窘迫。
谢玉娘一呆,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轻轻抱着他的胳膊道:「没关系,你是第一次,太紧张了,坚持不了太长时间才是正常的。」
她黑暗中温柔的吻了吻顾云扬的面颊,悄悄探手向着下面摸去。自己已经将身子交给了他,便没有那么多顾忌,手掌触摸到那根湿漉漉的半软的肉棒,想到那上面沾的都是自己身体里出来的东西,心中顿时有些羞涩。悄悄的抚弄了几下后,那肉棒很快恢复了精神。
这次无需矜持,她手指引导着云扬将肉棒慢慢插入自己蜜穴中,低声道:「嗯,你动得慢一点,不要太着急,放松一些……」嘴里这般说着,心中砰砰直跳:自己十年来守身如玉,今晚却不但主动跑到弟弟房里求欢,甚至现在像个荡妇一般在向弟弟传授爱抚自己的技巧,这简直是做梦都没有想过的事情。幸好一片黑暗,彼此只能听到声音,否则的话自己只怕要羞得钻到地缝里去。
在柔情似水的美姐姐柔声指引下,顾云扬慢慢挺动着身体,那包裹着自己肉棒的温热窍穴里柔软的嫩肉缓缓蠕动,将自己摩弄的无比舒爽。他慢慢动作着,一边吮吸着姐姐的芳唇,抚摸怀中柔软温暖的娇躯,细细体味着她给自己带来的快乐。
黑暗中,谢玉娘轻柔摆动腰肢,口鼻中发出若有若无的呻吟,随着云扬的动作幅度慢慢变大,声音也渐渐大了一些,忽然含羞喘息道:「好弟弟,你,你可以再快一些……嗯,姐姐,姐姐……要出来了……」
顾云扬的呼吸骤然变得粗重了,忽然一个翻身,将谢玉娘身子压在下面,俯身抱住她的玉臀,腰腹用力,肉棒强有力的一下下开始冲刺起来。
「玉娘,姐姐!……」他一边喘息,一边断断续续的道。
谢玉娘本来已经快要到了欢乐的顶峰,突然被云扬这般大力抽插,娇哼一声,一手捂着嘴巴,欢乐的呻吟声却还是忍不住的一声声传出来。她的大腿被云扬紧紧捧着,肉棒一下下挺动带得她小腹都不住起伏,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响和扑哧扑哧的水声越来越是响亮。
「云扬,小,……啊,小声些。别让雪儿和,和安安……安……听到了。」
「呼,姐姐,……是,是你发出来的声音……」
听到这句话,谢玉娘顿时羞得不能自制,啊得叫出声来,一股前所未有的刺激感瞬间流遍全身,仿佛一下子飞到了云端,娇躯乱颤,爱液扑簌簌的喷洒在云扬的肉棒上,从两人交合的缝隙里流出来。
顾云扬只觉得龟头一热,几乎是同时忍受不住,将火热精液喷洒在姐姐的蜜穴中。
两人身体僵直了片刻,同时松弛下来,躺在一起,喘息连连。
高潮余韵还未完全褪去,谢玉娘幸福的呻吟了一声,将自己身子向着云扬怀中靠了靠。
「云扬,……弟弟,」她满足的道:「姐姐现在是你的人了。」
顾云扬沉默了一下,伸出双臂将谢玉娘抱住,道:「姐姐,你嫁给我吧。」
谢玉娘并未吃惊,两人相处这么长时间,她早已知晓了云扬的性情。自己现在与他有了合体之谊,他一定会给自己一个交代的。
心中一片温暖,谢玉娘却轻轻摇头,手指轻轻抚摸着他的胸膛:「云扬,姐姐是个寡妇,不配做你的妻子。」
「我不在乎!」顾云扬脱口道。
谢玉娘轻轻一笑:「云扬,姐姐一直劝你不要跟凰儿姑娘在一起,表面上是关心你,可其实是姐姐在嫉妒啊。姐姐喜欢你,从被你救下来,一路照顾着到了这里就悄悄喜欢了。这一辈子,为奴为婢,做姐姐也好,妻子也好,都不会再跟你分开。嘻嘻,姐姐不会再拦你去找凰儿姑娘了,我现在才明白,喜欢一个人就是这样,哪怕别人赞同或者反对,不管是否符合伦常礼仪,都阻拦不了。姐姐残破身子,不敢再奢求什么,只想一辈子陪着你,什么都在乎了。」
顾云扬心中激动,轻呼一声:「姐姐。」向着她唇上吻去。
谢玉娘嗯了一声,婉转相迎。
「好弟弟,再要姐姐一次……姐姐忍得太久了……」
第十二章有客远来
第二天早上,谢玉娘早早起床,坐在镜前梳头,向着昨夜的癫狂放荡,心中又是羞怯又是忐忑,不觉面上绯红,看着镜中的人影眉目含情,不觉有些痴了。
安安不知道何时醒过来,一边穿衣一边抬头看母亲坐着发呆,忽然生出一股顽皮念头,披上外衣悄悄来到她后面,哈的叫了一声。
谢玉娘惊叫一声,回头看是安安,佯怒地板起脸,两只玉指捏住她的小鼻尖笑道:「小丫头,没事吓娘亲做什么?赶紧穿好衣服,一会儿要着凉了。」
安安咯咯笑着,在母亲帮助下系好衣服,抬头看时却是一愣,呆呆的道:「娘亲,你今天好漂亮。」
谢玉娘一惊,不自觉的伸手抚摸面颊,嗔道:「跟平常不一样吗?漂亮什么了。」
「嗯,说不上来,反正就是好看。娘亲的脸上好像比平日要红一些呢。」
谢玉娘心中一跳,急忙掩饰道:「是你看差了吧。赶紧坐下,娘亲帮你梳头。」
她拿过梳子,替安安梳理着乌黑的头发,低头看着镜中两人娇艳的面容,忽然心头一动,柔声道:「安安,义父对你好不好?」
「好啊。义父给安安买新衣服,买好吃的,陪安安玩,安安最喜欢义父了。」
谢玉娘红唇轻咬,试探道:「那,安安以后管义父叫爹爹好不好?」
安安想了想,皱了皱鼻子:「可是我还是想管义父叫义父啊。叫爹爹的话,就会想起爹爹了,心里就好害怕。」
这一句话说得不清不楚,谢玉娘自然知道她口中义父和爹爹分别指的是谁,心中一叹,低头吻了女儿额头一下,道:「好吧,那就还叫义父吧。」
梳洗好了,谢玉娘去了厨房,只见雪儿正在忙着做饭,赶紧帮忙。两人忙了一阵,做好饭,让安安去看义父练功完了没有。
过了一会儿,安安领着顾云扬过来,四人一起吃饭。谢玉娘坐在他旁边,低着头不敢与他对视,哪怕中间还隔着一段空当,却还是心中乱跳,面颊微红。
顾云扬一碗饭吃完,还未起身,谢玉娘已经抢先一步接过碗去盛好了饭递过来。两人手指一碰,彼此心中都是一荡。
雪儿道:「师父,行装我已经收拾好了,今天就动身吗?」
顾云扬正要点头,却瞥见谢玉娘眼神一黯,心中一动,道:「不着急,过几天再走不迟。」
雪儿嗯了一声,脸上现出一层喜色,低头吃了几口饭,又给师父夹了一筷子菜过去。而谢玉娘也是心中喜悦,目光如水快速瞟了顾云扬一眼,赶紧低下头去。
夜色深沉,顾云扬的房门忽然轻轻拍了两下,随即房门轻轻打开,谢玉娘闪身进去。
黑暗中什么都看不见,两人却飞快的相拥在一起,还没等谢玉娘反应过来,一张火热嘴唇便印在唇上。她急促的呼吸了几下,低低呻吟一声,玉手摸索着探向下面,解开顾云扬的衣带,握住那根火热的肉棒。
顾云扬激灵灵打了个寒颤,抱紧姐姐的手褪下她的下裙,再往里面摸时,却是温暖滑腻的一片玉股,手上湿乎乎的,顿时一愣,脱口道:「姐姐,你没穿亵裤?」
一句话说得谢玉娘脸上发烧,幸亏有夜色遮掩看不出来,娇嗔一声道:「别管了。云扬,抱我去床上吧。」
顾云扬轻笑一声,抱起谢玉娘回到床上。两人一个是初尝禁果的壮年男子,一个是久旱逢甘霖的成熟妇人,火热的身躯才贴在一起,立刻仿佛干柴溅上火星,再也难以控制彼此的爱欲,飞快的将彼此身上障碍除去,相拥激吻,喘息不止。
顾云扬一手握住谢玉娘的玉乳,刚一用力揉捏,只听谢玉娘啊的轻叫一声,急忙问道:「姐姐,怎么了?」
谢玉娘呻吟一声,羞涩道:「昨天,昨天被你揉捏得厉害,都青了,现在还一碰就疼……」
「那……姐姐不让我摸了吗?」
谢玉娘又羞又臊,含羞低声道:「轻些,别太用力就好了。」
顾云扬轻声答应,手上不敢再用力,只是轻轻抚摸着她的乳峰,慢慢体味着掌心传来的柔软和温热感觉,微微发硬的乳头在指尖拨动,充满弹性,一阵阵又是酥麻又是舒爽的感觉令谢玉娘心神荡漾,低低的呻吟着,手掌握住弟弟的肉棒,缓缓套弄起来。
顾云扬心中一动,俯下头去将一枚骄挺的乳头含在嘴里,轻轻吮吸起来。
谢玉娘轻声啊了一下,低声道:「云扬,别使坏……」
顾云扬也不应声,反而越发用力吮吸起来,整张脸都深深埋了进去,口鼻喷出的热气冲击在谢玉娘胸前,微微有些发痒。
谢玉娘也只是象征性的推了他一下,然后就任由他去胡闹了,心中不但不生气,反而为云扬如此迷恋自己的身子而悄然欣喜,反手轻轻抱住他的头,闭着眼感受着自己乳头在他温暖的口腔中被舌尖拨弄,被牙齿轻咬的异样感觉,底下套弄着他肉棒的手动作越发快了。
隔了一会儿,只听谢玉娘含羞道:「云扬,好弟弟,别吸了。姐姐好想要你。」
话音刚落,身子一下子便被他掀倒在床上,刚刚发出一声惊呼,嘴唇便被封住。紧接着他的大手在自己臀肉上拍了一下,啪的一声脆响。谢玉娘娇哼一声,顺从的分开双腿,然后一具火热的身躯一下子压下来。
谢玉娘发出一声轻轻笑声,玉手引着他的肉棒抵在自己玉门蚌口,轻轻摩擦,沾上了许多爱液,接着自己纤腰一抬,顾云扬会意的向下一沉腰,汁水饱满的蚌口便被肉棒撑开,一寸一寸的将火热粗大的巨物吞进去。
此时已经不需任何多余言语,顾云扬矫健的身躯开始上下起伏,谢玉娘咬着嘴唇暗自摇动腰肢应和,肉棒沾满了湿滑爱液,玉杵捣药一般一下下抽插着,挤开嫩肉的包裹,深入又深又湿的洞窍底,发出淫靡无比的噗嗤声响。谢玉娘只觉得身体燃烧起来,舒爽无比的快感水波一般荡漾开来,情不自禁的双腿盘在好弟弟腰上,纤腰毫不惜力的奋力挺动,一刻也不想那火热的东西从里面滑出去。又湿又热的爱液悄然从两人交合之处飞溅开来,又顺着股间流淌下来,两人身下很快便湿了好大一片。
顾云扬呼呼的喘息着,忽然道:「姐姐,我喜欢你……,从一开始就喜欢……」
「嗯……」谢玉娘整个人都挂在云扬身上,近乎疯狂的吻着他的嘴唇和面颊:「喜欢……姐姐,就再用力些……姐姐也喜欢弟弟。啊……云扬,姐姐好幸福。」
「姐姐,你……你比和徐志明一起的时候还舒服吗?」
才说了这句话,顾云扬便后悔了。徐志明是玉娘姐姐心底的一条伤疤,自己怎么鬼使神差的问出了这一句?不知姐姐会伤感到什么程度,赶紧歉声道:「姐姐,我又说错了话,你别伤心。」
谢玉娘沉默了一会儿,就在顾云扬心头发慌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忽然感觉玉娘姐姐将自己抱得更紧,腰肢如同发了疯一般拼命扭动着,檀口张开,狠狠咬在自己肩头。
「云扬,云扬……」谢玉娘似乎面颊上有泪痕,忘情呼喊着:「姐姐做了十年贞洁女子,现在,姐姐……姐姐要做你的小淫妇……,云扬,姐姐喜欢被你插,被你操干!……弟弟好厉害,比他厉害多了,姐姐好舒服……」
哪怕做梦都从未说出来过的淫荡话语就这般喊出来,谢玉娘声音中有几分癫狂,恍惚间,仿佛心头一道无形枷锁破碎开来,跌的粉碎。
顾云扬心头激动,忍不住回应道:「姐姐,玉娘……」随着这一声声彼此呼唤,两人心中再无隔阂,用尽了全身力气抽插着,底下的床发出一声声仿佛无法承受重负的吱呀声响。
后面的房屋中,雪儿猛然睁开眼睛,呆了一呆,直起身子,被子从身上滑落。
她侧耳听着前面传出来的隐隐约约的声响,脸色忽然变得苍白,伸手捂住嘴,手掌紧紧攥着被子,过了好一会儿,声音渐渐弱下去,小姑娘却目光发直,呆呆的出神。
然后,她的身子慢慢躺下去,拉上被子,将自己连头包裹在里面。
她眼中慢慢淌出泪水,紧紧闭着眼睛,低低的抽泣起来。
而在前面的房里,随着一声长长的呻吟,两人身体同时僵直,粗硕的肉棒青筋暴起,一下下抽搐,滚烫的精液浇灌在蜜穴中,隔了好一会儿,两人的身体猛然瘫软下来,浑身汗水淋漓,抱在一起呼哧呼哧的喘息起来。
顾云扬摸索着谢玉娘的面颊,轻笑道:「姐姐,舒服了吗?」这一抬胳膊,才觉得肩头发疼,也不知刚才被姐姐咬得破皮出血没有。
谢玉娘嗯了一声,心里砰砰得跳个不停,自己刚才得表现真是个十足得荡妇,偏偏心中又是羞涩又是喜悦,顺势将面颊贴在云扬胸口,听着他心脏有力的跳动,娇嗔道:「都是你乱说话,姐姐,姐姐要羞死了。」
顾云扬忍不住笑出声来,手指捏住她的乳头,轻轻捻动:「玉娘姐姐,刚才说得话算数吗?你是弟弟的什么?」
谢玉娘又羞又气,狠狠掐了他一下,起身下床,一边穿衣一边道:「该回去了。要是被安安发现了,姐姐真没脸见人了。」
她披上衣服,犹豫了一下,忽然俯下身子,在顾云扬脸上吻了一下,羞道:「姐姐是你的小淫妇,一辈子都不会变。」
不待顾云扬反应过来,她飞快的跑出门去,只觉得脸上烧的厉害,一边抚摸着面颊,一边心中乱跳。外面凉风徐来,吹得披在身上衣服飘起,两股间湿漉漉的发凉,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裹紧了衣服,快步向着自己房间走去。
如此过了十几日,隔几天的晚上,谢玉娘便悄悄的到云扬房里去,一个是初尝世间极乐的壮年男子,一个是十年未承雨露的美艳妇人,哪里还顾得上矜持,甚至连话都顾不上多说一句,见面便立时彼此爱抚,共享鱼水之欢,等到筋疲力尽时候才恋恋不舍的分开。也就是安安这丫头本身没有什么心机,白天贪玩,晚上睡得太沉,才没有发现母亲每晚出去,只是时常见母亲白天时候精神不振,面露疲惫之色,随口问了几句,被谢玉娘敷衍过去。
只是不知是不是错觉,谢玉娘隐隐觉得雪儿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脾气也仿佛坏了一些,甚至有一次还因为一点小事跟自己吵了一架。虽然过了几天,雪儿主动向自己道歉,可是谢玉娘总觉得她眼神里多了一些东西。
这一日早上,家中的米缸见了底。谢玉娘道:「米快吃完了,云扬,一会儿去镇上买一些来吧。」
顾云扬答应一声,正要出门,却被雪儿抢先一步道:「师父,还是我去买米吧。好长时间没有去镇上了,我想去转转。」
顾云扬板着脸道:「好吧,那你快去快回,不许贪玩。」说着递过钱来。
雪儿接钱在手,眼睛眨了眨,伸手又从师父怀里掏了一把钱出来:「师父真小气,好不容易才去镇上一趟,总要给雪儿些零钱买些零食吧。」眼看师父佯怒着举手,咯咯笑着躲开,一把拉过安安:「安安,走,姐姐带你去买糖吃。」
安安还没反应过来,便被姐姐强拉着出了门。
两人骑着马慢慢下山,一路到了镇上的杂货铺。郭老板一见是这两个漂亮的小姑娘,乐得眉开眼笑,麻利的装好了粮食,亲自放到马背上。雪儿嘴甜,一口一个胖爷爷,叫得郭老板脸上肥肉乱颤,油光耀眼,伸手就抓了一大把糖果给两个丫头做零食吃。
两个丫头出了杂货店,雪儿却不着急的样子,牵着马在镇上闲逛。偏僻的小镇一条大街都没有一里路,哪里有什么风景,没过一会儿,安安便有些腻了,说道:「雪儿姐姐,咱们快回去吧,回去晚了娘亲和义父要担心的。」
雪儿低着头正在想心事,听这话一抬头翘了翘鼻子:「没关系啊,已经跟师父说好了会在外面逛一逛,不用着急回去。」顺手在安安嘴里塞了一块糖果进去。
安安奥了一声,跟着姐姐又转了一阵。眼看太阳升到了头顶,雪儿才皱着眉头小声自语道:「应该快完事了吧。」
「啊?姐姐你说什么,什么完事了?」
雪儿回头就是一个爆栗:「大人说话,小孩子不要插嘴。」
安安叫了一声,揉着额头不满的道:「什么大人啊?只比我大两岁而已。」
「大两岁怎么了?姐姐现在每个月都会流血,都能嫁人生孩子了,你个小不点能比吗?」她笑呵呵的揉着安安的小脸,顺手在她胸口摸了一把:「搓衣板一样,还说不是小孩子?」
安安大羞,举起小手还击,一面咯咯笑道:「才十二岁就想着嫁人生孩子,姐姐真是不羞。」
「那又怎样?玉娘姐姐生你时候才几岁,十三岁还是十四岁?」
两个粉雕玉琢般的丫头互相追逐打闹,咯咯笑着惹得两旁行人驻足观望。
眼看被人围观,两人不约而同的吐了吐舌头,急忙牵着马出了镇子。走出一段路程,雪儿低着头似乎有心事的样子,忽然小声道:「安安,玉娘姐姐这些日子都是和你一个时间睡觉吗?」
「是啊。怎么了?」
眼看安安一无所知的眼神,雪儿只是嗯了一声,小声嘟囔了一句死猪一样,隔了一会儿忽然道:「安安,义父对你好不好?」
安安拼命的点头。
「那雪儿姐姐呢?姐姐对你好不好?」
安安有些犹豫,雪儿赶紧将一颗糖放入她嘴里,于是得偿所愿的换来了小丫头的点头。
雪儿脸上微微发红,悄悄捏了捏拳头,忽然道:「那,姐姐做你的义母好不好?」
安安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等到明白过来这句话的含义,惊得小脸发白,啊的叫了一声:「姐姐,你,你要……」
雪儿脸上通红,小胸脯微微起伏,仿佛下定决心一般没有一丝犹豫的慢慢说道:「我要做师父的娘子。安安,你觉得怎么样?」
安安显然被吓到了,脑子里乱哄哄的,吃吃道:「可是,可是姐姐是衣服的徒儿啊……」
「那有怎样?师父既然可以不顾一切的要娶师祖为妻,雪儿难道不能同样的要嫁给师父吗?」她明亮的眼睛一闪一闪的,仿佛燃起一股腾腾的火焰:「雪儿这一辈子什么都不要,只要跟师父在一起。不管是什么人,不管是什么事,都不能阻止。」
「可是,可是……」安安涨红着脸可是了两声,却不知怎么阻止姐姐这般疯狂的想法。
雪儿眼睛眨了眨,忽然柔声道:「安安,你喜欢义父,喜欢姐姐,喜欢玉娘姐姐,希望我们一家人永远在一起对不对?」
安安用力点了点头。
「可是师父总要成亲的,你想想,万一师父娶了一个你不认识的女人怎么办?说不定那是一个心肠狠毒又老又丑的坏女人。你只是师父的义女,她会不会不喜欢你,背着师父欺负你?」她拿捏着嗓音尖声学道:「『你是安安?一个没爹的小丫头,怎么住在我家里?我要每天用竹枝抽打你,用针扎你,把你赶出去流落在大街上,像个小乞丐一样每天吃都吃不饱,被一大群乞丐欺负……』」
安安吓得啊的叫了一声,小脸都白了。以前在乡下时候,奶奶活着时候会给她讲一些故事,里面总有后母虐待儿子女儿的情节,那时候还小就已经吓得睡不着,如今被雪儿姐姐这般描述未来的情景,想到自己和娘亲也许有一天会被义父的妻子欺负,甚至被赶出家门露宿街头,小心脏砰砰直跳,连声道:「不行,义父不能娶这样的坏女人。」
雪儿强忍心中笑意,用力点头道:「没错,这样的坏女人才不能让她嫁给师父。安安,你想如果姐姐嫁给了师父,我们还是一家人,还是和以前一样生活,只不过换了个称呼而已。甚至你不愿意管我叫义母还是叫姐姐都可以,我们一家人快快乐乐的生活在一起,一辈子都不分开。」
安安年纪小,又是个没心机的丫头,明明这话里有莫大的破绽,却还是被雪儿这一番话绕了进去。不住的点头道:「是。雪儿姐姐,你嫁给义父吧。大不了,大不了人家以后叫你一声义母好了。」
眼看搞定了安安,雪儿心中得意,赶紧又给她塞了一块糖。安安嘴里含着糖块,忽然觉得雪儿姐姐真的嫁给义父做自己的义母也不错。
两人又走了一程,忽然安安啊的叫了一声。
雪儿急忙问道:「安安,怎么了?」
安安惊慌失措的道:「姐姐,安安以后长大了也要嫁人的,那样我们不是还是要分开?那时候要怎么办?」
雪儿一愣,张口结舌半天,忽然眼光一闪,一脸坏笑,趴在安安耳边说了句什么。只见安安如同被雷劈中了一样,霎时脸上一呆,整个人都傻傻的愣住了。
而在山上的房屋里,两个小丫头下山去买粮食,只剩下谢玉娘和顾云扬两人,四目相对,气氛慢慢变得旖旎起来。
眼看云扬的目光越来越热切,谢玉娘心中一慌,急忙道:「我去打扫一下房间。」不等他说话,便要跑出去。
才一抬脚,身子便被顾云扬轻轻抱住,柔声道:「姐姐,不用操劳了,歇息一会儿吧。」
谢玉娘被顾云扬这一抱,只觉得心头鹿撞,几乎不能自已,用力挣脱出来,一抬头看见桌上摆的瑶琴,心中一动道:「许久没有弹琴了,云扬,姐姐弹琴给你听好不好?」
顾云扬本来还想调笑几句,只是一看谢玉娘目光充满祈求意味,心中一软,道:「好,我听姐姐弹琴。」他手臂松开,将身子坐直,含笑看着玉娘姐姐。
谢玉娘稳了稳心神,走到桌前坐下,玉腕轻抬拨动了几下琴弦,调了调调子,随即弹奏起来。
琴声悠扬,如同流水淙淙,回荡在屋中,又如晶莹剔透的珍珠落在白玉盘上滚动,清越优雅。谢玉娘慢慢沉浸在琴声中,只觉得灵魂融入琴声,飘然而上,在云端起舞,心中一片宁静。
不知何时,顾云扬悄然站在谢玉娘身后,看着玉娘姐姐白玉一般的面颊微微带着红晕,目光柔和恬静,竟然有一股荡人心魄的惊艳之美。他情不自禁的从后面将谢玉娘抱住,轻声道:「姐姐,这是什么曲子?」
谢玉娘仍然沉浸在琴声中,微微笑道:「这是《流水》曲。」玉腕轻抬,十根纤纤玉指波动琴弦,忽然面颊被云扬轻轻吻住,心头一颤,琴声顿时错了一个调子。
她心头慌乱,偏了偏头,羞道:「云扬,别这样。你……你先听我弹琴……」
「姐姐接着弹,我听着呢。」
他一边吻着谢玉娘的面颊,手掌握住她的一对乳峰,轻柔揉动起来。
谢玉娘喘息了一声,羞恼道:「你,你这样,还让我怎么弹琴?啊……」自己的玉乳上一阵酥麻,不自禁的呻吟了一声。
顾云扬呼吸急促起来,情欲再难以克制,忽然将谢玉娘抱起来,自己坐在椅子上,将她娇小的娇躯放在自己腿上,手掌探入她的衣服里面,把玩着柔软滑腻的玉乳,吻着她的面颊。
谢玉娘呻吟道:「不行,大白天的……,万一被雪儿和……和安安回来看见,姐姐,姐姐就没法活了……」
「没事,她们没这么快回来。姐姐,你只管弹就是了。」
谢玉娘娇躯一阵轻颤,无奈的继续弹奏下去。只是云扬这个坏弟弟两只大手在自己衣服里乱摸一气,自己浑身发酥,哪里还有心思弹琴,这错音以一个接着一个,断断续续,吱吱呀呀,仿佛一个无知孩童在胡乱波动琴弦一样。
忽然只觉得身下一凉,衣裙被顾云扬解开,亵裤褪至膝下,那根火热的肉棒顶在玉门外,轻轻摩弄了几下,沾足了湿滑的爱液,轻车熟路的顶入里面去。
顾云扬双手抱着谢玉娘的纤腰,轻柔的抬举放下,肉棒在发烫的蜜穴里抽动,只觉得格外刺激。两人虽然不是第一次欢爱,可是以前都是黑灯瞎火,连脸都看不清,而此时却是光天化日之下,软玉温香满怀,玉娘姐姐雪白红润的肌肤上带着无法抑制的羞意,低头便可看见暴露在空气中的圣洁雪山一般饱满骄挺的乳峰在自己掌中变幻形状,顶端嫣红的鲜嫩葡萄闪动着诱人光泽,如此美景带来的强烈刺激岂是黑暗中摸索时能够比拟的?
谢玉娘娇躯筛糠一般乱颤,羞得浑身雪白肌肤都呈现出诱人的玫瑰色。没有了黑暗遮掩,她一下子又从那个敢大着胆子钻进弟弟被子里的女人变成了那个含羞带臊谨小慎微的小妇人。乳峰上云扬的手掌轻轻摩弄带来的温热和酥麻感觉让她无法抗拒,而蜜穴中那根一个劲冲刺的火热肉棒更是顶得自己身体都要融化了一般。哪怕是极力忍耐,口中却还是发出一声声婉转低沉的呻吟喘息,平添了几分诱惑。
「云扬,好……好弟弟,别,别再弄了。啊……,姐姐,姐姐要羞死了。起码,起码回……回卧房里去,姐姐,……姐姐回房给你弄……」
听着姐姐含羞的哀求,顾云扬反而越发用力的抽插起来,大手要将她玉乳揉碎一般,喘息着道:「就在这里吧。……姐姐,我还等着听你弹琴呢。」
谢玉娘羞怯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可是,这是弟弟的要求,自己怎能能够拒绝?她稳了稳心神,抬手继续弹奏起来,可是身体上一阵阵强烈的刺激之下,错音连连,断断续续,早已不成曲调。
不知不觉中,顾云扬竟然手指在轻轻弹弄着玉娘姐姐的乳峰,节奏与谢玉娘的弹奏一致,底下抽插的速度也仿佛合上了琴曲拍子一般。琴声,呻吟喘息声,肉体啪啪的撞击声交汇在一起,谱写着世间最诱人的乐章。
谢玉娘再也忍受不住,一把拂开身前的瑶琴,身子趴在桌上,哀求道:「云扬,从后面弄,弄姐姐吧。」
听到这样的请求,早已按捺不住的顾云扬立刻站起来,撩起谢玉娘的上衣,露出她雪白娇嫩的脊背,俯下身慢慢用舌尖舔弄着,同时一下下的抽动起来。
「玉娘,姐姐,……喜欢被弟弟插弄吗?」
雪白饱满的玉乳垂下,在娇躯的晃动下彼此拍击,谢玉娘早已意乱情迷,癫狂地摇动着玉臀,套弄着云扬的肉棒,低声呼道:「嗯,姐姐是弟弟的,……小,小淫妇。这一辈子,只给弟弟插弄。」
两人尽享鱼水之欢,只觉得欲望越攀越高,眼看到了极致,身下湿淋淋一片,滴落的水渍都汇成了一片小小溪流。顾云扬猛地抬起谢玉娘一条玉腿,猛力抽动起来,谢玉娘知道最后的时刻要到来了,咬紧了牙关承受,双手紧紧把住桌子,连带得桌子都吱吱呀呀颤动起来。
偏偏在此时,只听院落外面两条狗止不住的叫起来,接着一个淡淡的声音传来:「顾云扬公子可在这里?水云派周佩兰前来拜访。」